封从进到妹妹卧房中时,她确实已经苏醒,正拥着锦被靠在床头迎枕上,薄如宣的身躯上止覆着一件单衣,手中握着一卷书。想来初醒,意态颇慵懒,心思并不专在书卷上,察觉他来了,便将书卷随手递给侍立在旁的侍nv,手自然地落于他掌中。
抛开容貌、姿仪,她整个人的气度,落在他眼里,是一种难得的安闲感、从容状。
而于她而言,诸种yu皆足以存焉,无须戒亦无需节。
思绪暂收,他又抬眼瞅了瞅正将书卷收起来的侍nv,“妹妹在卧榻上温书?”
她确实钟意他的皮囊,又确实承受不了他。
这半日功夫,他有思虑到她莫不是想仿效武曌之流,将他辽东的兵马入了眼,但两人还不能毫无芥蒂地谈心,他当然不好直言直问。她仅为逃避婚事来投奔他,他一直是不大信的,她不是这样人。
“好妹妹,明日便要去营中了,你仍旧不反悔?”
“那便教你的人快些为你收拾东西吧,人你只能只身去,但东西可以带多些,免得我有诸多服侍不到位的。”
“唔……”小姑娘低喘一声,玉臂扳上他后颈,“她们在收拾了。从哥哥客气了,哪里是你服侍我,安知不是我去服侍你?”
正当他几近把她压到身下,嬷嬷来催午膳了……
封从同妹妹一道乘车去营中。
他不拿她当外人,很爽快地承认了。
他还笑:“正是因此,我没多少在这种事上躲懒的机会,若有,我自然得好生抓住。”
封容也浅浅笑了笑。不过他提及此,她倒是想起询问另一回事来,“你军中有妓否?”
她好奇起来,“那你军中的人,若是有那等想法……当如何为?”
她不免觉着好笑,好一个勿教他知晓,也不怕他家兵士憋出事来。想问他自己如何为,不过想想也知道,这冷憨憨,定然是他口中的前者,自行解决、自给自足那个,并且丝毫不会引以为辱。他在军中时,毫无那等想法也说不准,以他的秉x。
而,“既然妹妹来陪我……”
“那我见到妹妹时,便能开心许多。”
封从教马车直接停在了他的营房前,把封容从车上抱下来后,直接领着她回房,免得她在外面待久了受了寒。
——他确实。
他只是说这孩子b他身份要贵重,他们务必好生担待着。
暂且将妹妹安顿在卧房里,见到众将jg彩无b、惊且怒且骇的神se,封从安抚他们:“放心,陛下若是知晓此事并怪罪下来,你们身为我的心腹下属,都难逃其咎。”
他迎来的是齐刷刷的这么一句。当然,他应得的——所谓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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