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到她薄窄的下颌处,“只恐害妹妹生疼。”
她允得大方,他点点头,正yu将她放倒在桌面上,她扶住他肩头,“不要在此处,太y了。”
她还是拆穿了他,“你不过是想趁机毁了那幅画罢了。”
“无妨,这事揭过去便罢。”
——
封容就知道,她的几个近身的侍nv里,有嬷嬷的“眼线”。这不,翌日刚回到辽东王府,她欹在软榻上,刚呷了口热茶,嬷嬷便煞有介事过来质问她:“殿下被辽东王破了身子了?”
她言了句教人放心的,“尚未。”
岁平、岁康等几个小丫头亲眼见到,辽东王探指从她还极neng未完全长熟的粉x里清出不少男人的浊浪来,她一张俏脸几乎被泪水和汗ye浸没、泛满cha0红,平日里的从容安恬尽失,却未见她身上有一丝血迹,看来果然。
她浅笑一瞬,“我虽说同连哥哥相处更多些,但更喜欢从哥哥的容貌。”
嬷嬷眉头骤然蹙起,“殿下怎说此等轻浮话?”
嬷嬷心知她必是有别的考量,不肯说出口罢了,叹口气,但忍不住继续多嘴:“即便您钟意辽东王的容貌,寻一寻与他容貌相似的男子也就罢了,您二人的身份实在……”
不肯再同您好岂不是好事?如此想着,但见她已然生出愠se,嬷嬷当然没敢宣之于口,只得把这回事揭过去,问她可要回帷帐中小憩一会儿。
对于她和嬷嬷方才的交谈,封从没少想,也没多想。不过,没什么所谓。他倒不至于不肯再同她好了,她若想同他维持任何形式的亲热,他奉陪即可。只要不惹麻烦上身,就纵着她无妨。
人贵自知,弄清了这回事,他心情一时间还挺好的。
封从进到妹妹卧房中时,她确实已经苏醒,正拥着
他仍未脱离惊yan之感,耿直地言了句:“妹妹美得犹如仕nv图。”
饮食男nv,人之大yu。戒之诚难,节之为易。
她才十四岁,但确实几乎什么都有了。昨夜么,他又给了她较为禁忌的那种——起码算是浅尝。
她软软地往他身上靠了靠,“随意消遣罢了。”
他也能察觉她浓重的倦意,对于他而言,这是正好,免得真的不小心neng破红裂,她又后悔。。她明明只把他当男宠都行,明面上却还说对他存有“心思”。既然存有“心思”,那就更得谨慎些了,虽说确实仅仅是“些”罢了。譬如这会儿,她主动望他怀里靠,他如何能忍住不回揽。横竖仅揽一揽、抱一抱而已。
他原本只揽着她肩头,很轻易就越到她身前,覆到她一枚鸽r上,喘息也难抑地重促起来,脸遂又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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