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封从暂且压下心中那点委屈,果真向她跪下了、跪在那块搓衣板上。她眼里既容不得沙子,他便先好好顺着她吧。
“好妹妹,我知你眼里容不得沙子,”他言辞恳切低下,“我所有的不是,为了你,皆会一一改掉。”
。
她画的竟是方才宴席间的场景,自然还没画全,但落座于最上首的、他和他身侧那妓子两个人,已经完整、细致地呈现在了画幅上。他左手持着酒杯,右臂则隐没于那妓子身后、不清不楚的。
他分明是清清白白的。
他气息微乱,垂着首又跪到了那搓板上。
他猛地抬起头,眼底只剩了柔软,“好妹妹,你如此吩咐,那我便不了。”
“记牢了……”她方语罢,忽然被他长臂一揽、t背倏地落于他掌中,整个人踉跄了一下、继而被带得紧紧贴到他身上,才意识到就这样站到他身前有多轻忽,忍不住轻呼了一声:“呀……”
“从哥哥,你……”
“妹妹的身t,是用花汁子腌就的么……”
她无力地推了推他肩膀,“放开我,好好跪!”
他言了一句:“想同妹妹亲亲嘴。”
“啊!”
她探手抓紧他背上的衣衫,然而还是撑不了多久,很快便叫:“腰酸……”
他把她放到桌面上,她偏头望了眼地上,见到她的画此刻的惨状,不觉g唇浅笑,他确实也有暗暗蓄着脾气和小心思的一面。不过这一幅纵然是毁了,她再绘一幅无非是手到拈来的事。
“不然呢?”
她偏头疑惑,“哥哥以为我不是处子?”
“倒也不……”
“不然呢?”
其实他确实有些不想破了她的身子……那层膜究竟是她身t的一部分,要被y生生t0ng烂,属实凶残,又是还这样小、这样neng的人。他偏头吻到她薄窄的下颌处,“只恐害妹妹生疼。”
她允得大方,他点点头,正yu将她放倒在桌面上,她扶住他肩头,“不要在此处,太y了。”
她还是拆穿了他,“你不过是想趁机毁了那幅画罢了。”
“无妨,这事揭过去便罢。”
——
封容就知道,她的几个近身的侍nv里,有嬷嬷的“眼线”。这不,翌日刚回到辽东王府,她欹在软榻上,刚呷了口热茶,嬷嬷便煞有介事过来质问她:“殿下被辽东王破了身子了?”
她言了句教人放心的,“尚未。”
岁平、岁康等几个小丫头亲眼见到,辽东王探指从她还极neng未完全长熟的粉x里清出不少男人的浊浪来,她一张俏脸几乎被泪水和汗ye浸没、泛满cha0红,平日里的从容安恬尽失,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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