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儿上抬起来,待那东西乖顺地从她手中滑下去,方怔怔地抬起手来。封从亵k里已经满是又浓又黏糊的浆ye,他不知何时又袭取了她咽喉处,唇贴在她喉前低低喘息许久。极致的舒爽并余韵渐渐平复下来,他额抵上怀中小姑娘的,“好妹妹,辛苦你了。”见封容低下头双手在他中k上抹了抹,又笑道:“也带累妹妹脏了手了。”
封从拉过妹妹的手,唇轻轻贴在她手背上。她手虚虚缩了缩,“你不嫌你那东西脏?”
她唇角微g,往下睨了一眼,“你不嫌难受?”
她手慢腾腾往下,将脖颈子坦露了出来。
见状,心中有数,她便悄声重新掩好了帕子,教近侍扶她起身也去更衣。到净房后,侍从将自西洋舶来明亮可鉴人毫发的镜子捧上前,她再次放下帕子,自己瞅了瞅脖颈间是什么情形。嬷嬷在旁觑她的神se,清冷冷毫无异se,丝毫分辨不出她这会儿是何心绪,是羞涩、恼怒还是如何。又打量了打量她衣裳,很是齐整,只衣领松了些,稍稍放心了些。
她只是言了句:“我自有主张。”
她不说
“殿下三思呀,这种事非同小可,何况你们是堂兄妹。”纵然要偷情,换个旁人,怎么找这样一个同姓的哥哥。
嬷嬷正要再劝,她抬手打断了。她要想做些什么,陛下有时候都难以管束她,嬷嬷便按捺下了。
封从笑问:“好妹妹,你这是把我当靠垫了?”
他掐她腰一下,“这是公主该讲的话么?况且,几根腰带都嫌y,也不怕我这褥子硌得慌。”
封从一手揽住妹妹的腰,在她发顶嗅了嗅,言了声:“无妨。”
封容头往哥哥肩头歪了歪,“今夜晚你陪我睡。”
嬷嬷已是痛心疾首,但没办法,公主敬重自己归敬重,陛下的话她都时有不遵,何况自己一个嬷嬷。她真决定什么事,由不得自己多嘴。她执意要与辽东王偷情,她们这些底下人也唯有倾全力把事情瞒好遮紧。
封容疑惑:“从前不记得你喜欢饮酒。”
“看来你这些年过得并不遂心。”
她没忍住笑了笑,先前佯装垂泪时的不快已经彻底消散。饭毕漱罢口,见他仍自顾自饮着酒,但双眸清明,冷白的面上则只透出一点薄红,看来酒量是真好。一时兴起,双手攀着他肩头,仰着头对他道:“好哥哥,我尝尝你饮的酒。”
“唔。”男人的喘息瞬间重了起来,双臂将她后腰往怀中重重一压,原本偏清冷的声线低沉撩人,“哥哥唇上可没几滴酒ye,宝贝儿来哥哥口中尝尝?”
封从垂下脸吮住妹妹的下唇,原本搭在她腰间的手臂扣紧她肩背,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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