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清他的声音,原来是为遮掩那玩意儿。
虽说有四、五年没见过面了,他还不至于不了解她了。她若是遇到什么不解的事,不懂也不会表现出来,而是私下里再自个儿悄悄去查。她到这个年纪不大可能还完全不知人事、完全不清楚她方才踩到的是什么。而且,这会儿挂在她脸上天真娇憨的神情,同她那张小狐狸脸实在是格格不入。她是在以这种形式、同他玩什么游戏么?她总不会果真有意于他、心悦他只想同他睡觉,才过来主动g他、送上门来给他欺负。
这虎狼之词的意味过于明显,封从将她的小脚丫子放落到身侧,“宝贝儿别闹,不是小时候了。”小时候也不能这样玩,小时候更不能这样玩。“若是做游戏,找别的游戏去。”那种游戏不好玩、没意思。
来,几滴珠泪旋即滚落。想点伤心的事,泪也就滚下来了,b如,倘若父皇明日就si了。她抬手以指背抹了抹泪,“你既然察觉了且厌恶我这份心思,即刻送我回京好了。”
她脸偏向一侧,起身坐得离他远了些,静静垂泪,“假的。”
他抬手0上她下颌,轻轻施力,想教她脸偏回些来,“妹妹,你知晓我心眼儿笨,且历来不会对任何事生任何非分之想。你若是对我无意,我不敢对你有一丝一毫心意。我亦不敢亵渎你一分,方才真以为你是要同我做游戏。”
她只冷冷地扔过去一句:“不看。”
她再次暗暗骂了他一句“冷憨憨”,她至于在他去会儿净房的工夫便回京么?她显然是存心g他,纵然yu擒故纵,也不至于纵成那样。一时间终于以正眼赏了他,并抬起手,指尖g住了他腰带。他登时坐回软榻上,眸光直愣愣望向她。
他俩究竟是最了解对方的,仿佛是心有灵犀,他知晓她要帮他但这会儿不想看见他那孽根的丑样,只掀衣摆把中k往下褪了些,露出只藏在一片薄薄的墨se蓬顶下巨大的根状物。她伸手过去,隔着他的亵k握住了那东西。
他心说她最好是初次碰,况且这种事哪里有嫌弃的道理,她手呀脚呀不拘哪里,只要碰到他那孽根,那东西便足够欢快了。不禁温声软语着同她交了心:“好容儿,我素来觉得这种事是平白寻烦恼,心里从不想有人,除非那人是你。”
那话儿在她手中渐渐胀得越发粗,她本就不能将之握全的小手越发吃力,早渗出汗来,浸过她手底下的布料黏到那孽根上。她抬起眼来含嗔望了他一眼,原先扶在他肩上的手落下来搭起力来,动作也快些重些了。
他的吻随着他的喘息声,渐渐重起来。怕亲疼妹妹,他张开口t1an舐起她来,由她脸颊至耳后,又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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