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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栗是本能,再次想逃,后路被他堵死。她在他的掌梏间,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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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有攻城掠地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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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里探,他绞住盛意的舌,不紧不慢地吮着,口液彼此互渡,直到舌根发酸,她开始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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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松开,舌尖又勾她的上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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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容易发痒的地方,让她难耐地左右摇晃,下意识抬起双腿,勾住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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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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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颈被吻得向后折,眼睛泛起朦胧的雾。她觉得热,又难以说清,是谁身上的洋甘菊在燃烧,焚出违反常理的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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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带已经跌下肩膀,虚虚地挂在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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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雾青的手指在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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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的后颈、锁骨,再到打发过头的一对奶油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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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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拇指拨着淡粉的奶尖,上下扯动,再捻住,圆软的乳珠充血,硬挺起来,被他用甲缘一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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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口骤然抽动,底下吐了一包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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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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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痒得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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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自主去蹭已经硬起的那包,开始怀念以前的直插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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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突然停下动作,“这矫情吗?”\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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