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雾青没有耐心。摈弃了盛意曾经观看过的所有抚慰前戏,直截了当地在未经扩张的软穴里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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囊袋压住阴阜,随着前后撞击,耻骨磨蹭着她的阴蒂。只一下,当外阴被撞上的瞬间,盛意立刻收紧了腿,勾住他的腰,将被撑胀的口更往前送了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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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容忍的痒意,让贯穿穴道的钝痛变成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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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不上手指的疼痛,她被初尝的情欲冲昏头脑,用力地攀住他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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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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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低的哼声徘徊在梁雾青的耳边,又黏又腻,和湿软的穴肉一样,缠绵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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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雾青皱起眉,“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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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任何一次自慰的感觉都要特别、都要强烈,无论如何精妙的仪器,都无法比拟凸起的青筋,在穴肉两壁间快速摩擦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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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它还在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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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操开更多,性器都顺理成章地侵占,不留下任何可供喘息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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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抽插得又快又狠,盛意喊得也更频繁,“……啊……嗯啊……”还不忘要求他,“再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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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雾青的眼皮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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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烦,索性咬住她的唇,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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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实在算不得接吻,只是单纯地压着她,掐断一条呼吸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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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意感到缺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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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引申出抵死缠绵的感觉,她咬了回去,没轻没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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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尖与唇肉磨烂,铁锈的味道如此迷人,盛意不合时宜地想到,为何会有酒叫血腥玛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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