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坠（3）

割腕、跳楼......很难想象是什么让她决绝。”纪寒的目光一一看过其余的四人，“我不会保留，希望你们也不要有所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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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下了楼，去了不远处的住院部附近的一片僻静的小花坛。黎朔的管家留在了这里，替五人等着医生的消息，一旦白露有了动静会立刻联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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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小时候说起，详细点。”纪寒对宋景行抬了抬下巴。宋景行也不在意他的态度，说得很详细。纪寒和白露交往时就找宋景行问过她小时候的事，孟道生对此也有所了解，林昼和黎朔都看到了包喻整理过的报告。但宋景行是唯一的亲历者，当他不再刻意模糊掉一些细节时，她的童年听起来格外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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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景行确实也做到了毫无保留，以他的视角事无巨细地讲述了他孤身前往乌家村、第一次和白露见面、联系队里展开抓捕、和白露在招待所的接触、后续案情是如何水落石出的以及他回访那几年见到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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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当地村民比较......粗鲁。露露小时候可能也遭受过来自他们的语言和肢体暴力。”宋景行说，“不知道我刚刚说的时候你们有没有注意到。我和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明明知道彭家辉不是好人，却还是叫我不要回来。她那时候就......没有什么存活欲。此外，我们曾经推测，另外两个被拐儿童还有原本乌山夫妇的死，露露可能是目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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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孟道生低声骂了句彭家辉，“......招待所的饭菜都太有营养。难怪人这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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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托你去问彭家辉的问题，彭家辉是怎么回答的？”林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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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么好回答。”宋景行摇了摇头，“我确实去问过彭家辉的事，无论是谁都不要告诉她。露露对彭家辉的感情非常复杂，有些类似于斯德哥尔摩。她虽然心里有数，但还是不能被挑到明面上来。她暂时还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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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朔低着头，又想起那个七夕节和她呆在自己秘密基地时的自己指责白露并不能与他感同身受的话。他真是......太自我中心了。他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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