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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笑了笑。她和林昼还没熟到能把有些话说出口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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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上到一半时，服务生端上来一杯港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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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看你好像很想喝，我就问他们他们可不可以做一杯热的。”林昼微微一笑，“姐姐尝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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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白露这声谢谢的确发自肺腑，“你不喝一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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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昼其实不怎么喜欢甜食，但没把话说满：“我点了柠檬茶啦，姐姐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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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没客气了，咬着吸管喝了一口。林昼看着她唇间含着的吸管，眼眸暗了暗。他低头半垂着眼搅拌了下自己的饮料，再抬头时神色已经恢复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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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滋滋喝饮料的白露压根没注意到：“好喝欸。和我高中门口那家味道一样，好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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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吗，姐姐高中是在哪个学校读的？”林昼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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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是羊都人吧，在羊都读的高中。”白露想起以前的事情，脸上有了笑意，“那时候半个月才有一个周末，学校食堂嘛，你懂的，几个同学经常拉着我一起去学校对门的香港茶餐厅改善伙食。我那时候的同桌看了《食神》后每次去都点黯然销魂饭，配套送的港奶就给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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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昼看着她，笑意温和地接话，让她说了更多过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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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远比白露想象的了解她。他知道她口中那个同桌在毕业后高调给白露表过白，也知道白露几乎每次逢大休都去茶餐厅旁边的邮局给纪寒寄信。甚至他比白露还清楚一起去茶餐厅的几个同学里，最开始造谣纪白露被老男人包养的到底是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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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林昼始终带着强烈的渴望听白露说着他烂熟于心的她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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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私家侦探的转述里可怜、单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不是邮件中的文件里始终占据着年纪前十的苍白的优等生，也不是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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