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栀子

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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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午发生了什么？”纪寒问宋景行，“她不肯告诉我，我总觉得事情没她说得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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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希望我说。”宋景行吸一口烟，“你不如想想她和你呆在一起的那几天有没有异常。在那之前人还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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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寒像是想起了什么，只是抽烟，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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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捂着自己知道的部分不肯说，嘴一个比一个严实，夹着烟猛抽。孟道生晚回家几天，听得云里雾里，不管是顾及气氛还是怕引起怀疑都不好问，只能心里暗骂这两个谜语人：拍电影呢？不装逼又不是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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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辞职了？”纪寒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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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景行“嗯”了一声，开口：“是我对不起她，我没资格再做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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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道生听得瞳孔地震，看了眼纪寒。纪寒除了有些懊悔外面色如常，似乎并不对宋景行的话感到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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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实有错。”纪寒沉默半响，“宋景行。她状态不对，一个人去国外我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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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会申她一个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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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对于孟道生来说，是白露在他的世界里杳无音信、销声匿迹的四年。无法克制思念、只能用忙碌麻痹自己的四年里，唯二与她相关的，一是宋景行打电话让他帮白露治治越来越严重的失眠；第二件事发生在白露走后的第二个春节，孟道生和纪寒在羊城碰到，两个人一起吃了顿饭。提起宋景行的时候孟道生见纪寒脸色不好，便问他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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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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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道生愣住：“......他人不是在英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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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飞机专程去打的。”纪寒神色冷淡，点烟的动作出卖了他的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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