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那戳心窝子的话,王雪这明道歉暗羞辱的淘米水,都让他吃了天大的哑巴亏,里子面子碎了一地!
“哼!”许大茂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冷哼,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傻柱,又带着一丝忌惮扫了王雪一眼,最终,他指着傻柱的鼻子,色厉内荏地放狠话:“何雨柱!今儿算你走运!看在你媳妇儿给你打圆场、又新婚燕尔的份上,老子不跟你计较!再有下次,再敢拿那事儿嚼舌根,老子跟你没完!”
说完,他嫌恶地甩了甩湿透的裤脚,那米浆黏糊糊地粘在上面,说不出的难受。他狼狈地弯腰,一把抓起地上的尿盆,甚至顾不上抖落上面的灰尘,几乎是逃也似地转身回了自己家,连头都没敢回。那背影,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得格外仓皇和憋屈。
王雪看着许大茂的背影消失在门后,这才松开傻柱的手,转过身,端起地上的淘米水盆,没好气地嗔了他一眼:“你就不能省点心?刚结婚就惹事,非得把鸡毛蒜皮闹得满院皆知,也不怕人笑话!”
傻柱嘿嘿一笑,一点没觉得理亏,反而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得意地说:“我那是跟他置气?我那是点拨他呢!谁让他一大早不干不净地撩闲?活该!再说了,”他目光灼灼地看着王雪,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和暖意,“这不是有媳妇儿给我撑腰嘛,我怕啥?刚才那水……泼得妙啊!”
王雪被他看得脸颊微红,无奈地摇摇头,嗔道:“就你贫!赶紧洗漱去,准备吃早饭了。”说着,端着盆转身进了屋。
另一边,许大茂“砰”地一声把门关死,将尿盆狠狠掼在地上,尿液再次溅出。他烦躁地在屋里来回踱步,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傻柱那句“想耕地也没那犁铧”的话,像魔音一样在他脑子里盘旋,每一个字都化作针尖,刺得他心头滴血。昨晚听墙根不成反被洗脚水羞辱,今早又被傻柱当众揭开最大的伤疤,连傻柱那个新媳妇都敢明目张胆地给他难堪……这口气,他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尤其是想到傻柱如今娶了媳妇,那得意洋洋的样子,没准用不了多久,就能挺着腰杆抱上儿子,满院子炫耀……而自己呢?秦京茹那日渐失望、甚至带着点鄙夷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剐着他的心。不行!绝对不行!他许大茂不能就这么认命!他必须得有后!必须生个儿子,狠狠地扇傻柱的脸,堵住所有人的嘴!
生儿子!生儿子!这个念头如同疯长的野草,瞬间占据了他的全部思绪。他需要一个办法,一个能让他重新拥有希望的办法!猛地,一个名字如同救命稻草般跳入了他的脑海——黄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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