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的,后边啥样,也得他自己兜着。”
说完,黄智超就不再吭声,跟何雨水一起出了四合院。
这会儿,四合院里,贾家。
傻柱挑水去了,身影刚消失在门外,屋里就剩下贾家几口人。
秦淮茹望着门口,眼里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闪过去,很快又被那股子愁苦盖住了。
没多大会儿,傻柱挑着两桶水回来了。
也不知是心里憋着火,还是真累坏了,他脚步有点飘,进门槛差点栽个跟头,水晃出来不少,把本就脏的地溅湿了一片。
他放下水桶,扁担“哐当”掉地上,弹起一层灰。汗顺着脑门、脖子往下淌,粗布褂子湿透了,贴在背上,勒出两道红印子,火辣辣地疼。
“废物!磨磨唧唧!挑两桶水洒半桶,还不如个娘们儿!”
贾张氏尖嗓子从里屋门帘后头射出来,满是瞧不起。
她掀开帘子,三角眼刀子似的扫过傻柱,又瞟了眼地上的水,嫌弃地撇嘴:“缸里还差一大截呢!赶紧再去!想偷懒等开饭啊?”
傻柱呼哧呼哧喘气,胸口堵得慌。他抬头想说啥,说自己都挑了两趟了,肩膀头快折了,可话到嘴边,让贾张氏那凶眼一瞪,又咽回去了。
“妈,您瞧您……”秦淮茹适时地从里屋出来,手里还捏着那块抹布,脸上还是那副可怜样儿,眼神却飞快地扫了傻柱一眼,带着点儿催促的意思,
“柱子刚来,累着也正常。不过……柱子啊,”她转向傻柱,声儿放软了,带着点“体谅”,
“天是不早了,这缸要不赶紧满了,晚上黑灯瞎火的更不方便,孩子们洗洗涮涮也得用水不是?你就……再跑一趟?”
这话听着是劝贾张氏,其实句句都在催傻柱,还把孩子抬出来,把傻柱的话都堵死了。
贾张氏鼻子里哼了声,压根不理秦淮茹这套,伸手指着墙角那堆歪七扭八的柴禾:
“挑完水,看见那堆柴火没?劈了!给我劈细点!听见没?晚上做饭等着烧呢!到时候点不着火,看我咋拾掇你!”
那堆柴有粗有细,还有不少带硬疙瘩的,旁边的斧子锈了吧唧,刃口都卷了,一看就不好使。
傻柱的眼神从柴火堆挪到贾张氏那张刻薄脸上,又到秦淮茹那看着温和其实逼人的眼神,
最后落在黑乎乎、潮乎乎、散着霉味儿的墙角——他今晚就睡那儿。
一股子窝囊气和没辙的感觉涌上来,啥反抗的心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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