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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把你拴在我身边,让你一刻不能离开我的视线,怎么就一会儿没见就把自己搞得这么可怜呢?你个没良心的,是你根本不喜欢我吧,所以也把我想成和你一样的人,你怎么就不懂我的心呢?”
不就是做爱吗,做就做!做个够。
他想看着对方,想拥抱对方,被贺洋从后面抱着不得动弹,身子发软呜呜的哭,而贺洋的手揉搓着阴蒂,拿着硅胶阳具塞进了他的阴道,俞希前后都被塞满,小腹涨得发麻,已经昏沉的头脑有了不好的预感。
“啊……不……停……”嘴角流出水线,满脸情潮迷醉,红如虾子。
贺洋动作也剧烈了起来,他嘴角要咬出血,把贺洋的手臂抓挠出一道道血痕。
一处已经够受的了,意识游离,又失控的害怕挣扎求饶,被身后的人吻住了唇。
呜呜的哀鸣,挣扎往前爬,又被按着腰拖了回来。
“我错了……贺洋……不,我真呜呜呜……”被架起,被撑着,俞希作为承受方,本身就很耗费体力,而贺洋堵满了他两个洞,顶着他像被水里捞出来似的,连求饶都喊不出来,深色的床单水渍明显,沾满了大半张床。
外面灯火点点,天已经黑了。俞希睁开眼,慢吞吞地坐起来。
被操昏过去了。
仍是贺洋说,“我帮你洗澡,明天请个假吧。”
他坐在贺洋身上,骑坐的姿势更深入,刚洗完澡没多久两人又开始把床晃得哐哐地响。
他扭着腰用屁股打圈,腰太酸太软,实在是没劲,舔咬着贺洋的喉结,用气声依赖又痴迷道,“随便你怎么弄。”
于是,贺洋努力耕耘了一晚上,他从未质疑过对方的真心,也不愿纠结对方是否把他当填补空虚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