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
“崇公子看着不像是来自小地方的人士,怎么会来这小小的集市?”
崇瑜将身子侧向宴晚,眼神霸道的看着她。
“宴姑娘,我游走四方是为了找我的道侣,我因她与外人走近而吃醋,惹得她背着我离开了。
我想生气,可又舍不得。所以,只好顺着她的心思主动来寻了。
宴姑娘是女子,不如帮我揣摩一下我道侣的心思,如何才能让她学会与外人避嫌。”
宴晚试探开口。
“也许崇公子的道侣是事出有因,你与她不若相互体谅一下,这日子才能和和美美。”
“可能吧,宴姑娘的话我会多考虑。”
许平安听着两人的谈话总觉得气氛有些古怪,他却很难插入其中,像个外人一样聆听着。
没话说,许平安便自饮自乐,时不时看向茶肆外的人间烟火气。
崇瑜与宴晚说完话,转头看向神游的许平安询问。
“许兄弟如今是何年岁?”
“嗯?”
许平安回神后崇瑜又重新问了一遍,许平安听清楚后回答了他。
“我虚岁到及冠之年,不过,崇大哥为何有如此之问?”
崇瑜隐晦的看着他的面容,想起了自己记忆中的一人。
“我曾见过与许兄弟相似的容貌,不过那人已经故去了许多年,如今看到许兄弟心有感慨罢了。
若是那人有子嗣,应当与许兄弟年岁相仿。
不过,那人故去的突然,没听过他留下什么后人,也是有些可惜了。”
许平安端着茶盏的手僵住。
相似的容貌?是谁呢?
许平安不由得想起了楚宁的话,随着他长大,他的容貌愈发像他的父亲。
只是沈清平消失多年,知道他的人也很少回忆往昔之事,对于这个天纵少年更是不愿多提。
如今,许平安听到崇瑜的话倒是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不过许平安时刻谨记楚宁的叮嘱,不准备在外人面前谈及自己的父母。
他继续往自己茶盏中蓄水,淡淡的回应崇瑜的话。
“既是故去多年的人,不被遗忘就不错了。能得崇兄一句可惜,想必那人也有过人之处。
我能像他是我的荣幸。
不过,天下之人相似者何其多,崇兄还是莫要留恋往昔,把人给认错了。”
崇瑜应和着称是,随后说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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