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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宁候夫人不会坐视不管的。”江楚薇道。
“可是那也是严家,我的女儿姓许,在严家她就是寄居的表小姐,总会有寄人篱下的感觉。”
严韵瑶看向江楚薇,“为何女儿长大了就要嫁到一个陌生的人家,在娘家成了客人,在夫家也是外人。我想带着女儿自己生活,连立户的资格都没有,这个世道为何对女子要如此苛刻。”
严韵瑶又喝了一口酒,“你不知道,我每一次和许清同房时,都忍不住想把他从我身上掀开,可是我又需要一个儿子。”
“别喝了!”江楚薇把她的酒杯拿开。
这么想要儿子,万一真的怀上了,对孩子真的不好。
几千年都是如此,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别说是严韵瑶的女儿,就是严韵瑶在夫家,许年纪大了,庶子当家做主后,想要磋磨她,都有的是法子。"
毕竟深宅后院的事,只要家主死死捂住,谁又能知道多少。
严韵瑶道,“我不是经常这样喝的,我就是今日高兴,和王妃投缘,我才多喝了一口。”
这哪里是一口,江楚薇失笑。
喝酒的人上头了什么时候都会说自己没喝多少。
“我给自己一年时间,如果没有怀上,我就去族中过继一个儿子,记在我的名下也是许家的嫡子。”严韵瑶继续道。
这是憋得有多难受才把心事在江楚薇面前和盘托出。
“可是只要许清靠近我,我就觉得恶心。所以我算好了日子,大夫说容易怀孕的那几日,他哪个小妾的房里也不许去,直到我怀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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