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安身。"他望着帐外熹微的天光,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笑意,"如今孟起兄长以凉王之尊虎踞长安,来插手着江东之事,或许才有转机。"
鲁肃指节叩着案几,沉声道:"细究种种过往,凶手必是孙权与江东世家无疑。"帐内烛火骤明,映得众人脸色凝重,魏延按在剑柄上的手青筋暴起。
甘宁猛地倒吸一口凉气,铁手攥得铜铃咯吱作响:"某昔日也曾见过这孙权小儿!"他想起去年在宴会上,孙权捧着酒盏笑谈"兄长勇武"时眼底的阴翳,此刻铜铃箭囊震得帐杆发颤,"不想竟是这般狼心狗肺之徒,为夺权竟毒杀亲兄!"
周瑜望着案头孙策亲赐的佩剑,忽地漏出一声苦笑。那笑里含着血沫般的涩意,震得案上未饮的汤药泛起涟漪:"谁能料到......"他喉间突然涌上腥甜,"文台老将军与伯符一世英雄,竟落得这般结局......”
鲁肃羽扇轻扬,烛火在他眼底燃成两簇锐芒:"公瑾且放宽心,某这就修书主公。"扇骨划过地图上朱砂标注的"长安",墨线在绢帛上拖出灼人的轨迹,"待西凉铁骑东出函谷,荆州鼠辈与江东逆党,定要为伯符血债血偿。"
甘宁铁手套砸得案几巨响,铜铃箭囊震得灯影乱晃:"痛快!等大王杀回江东,定把那些世家蛀虫剁成肉酱!"
"伯符的冤屈,不该由你一人背负。"鲁肃的手掌按上周瑜颤抖的肩甲"我等此来另有一桩要事——"他话锋顿住,"当年大王离江东时,将主母与少主托付给伯符将军,如今他们究竟......"
周瑜的脸色霎时褪成纸白,烛火在他瞳孔里碎成乱星。"二位长途奔波劳苦,"他侧过脸避开鲁肃的目光,喉结重重滚动着,发冠上的玉簪在晃动中折射出冷光,"今夜且先安歇,明日某亲自领你们去寻。"
鲁肃察觉周瑜的慌乱,心中猛地一沉——此前在程普处,老将军谈及主母与少主时亦是含糊其辞,此刻周瑜这般明显的失态,莫非真出了变故?他见周瑜与太史慈、魏延、周泰等人都面露为难之色,便不再深究,拱手道:"既如此,我等今日便先歇息。某这就回帐整理文书,传讯主公,明日再一同寻访主母与少主。"
次日,鲁肃和甘宁按捺不住心中疑惑,一早便来拜访周瑜。周瑜知道终究瞒不过,便让小乔将马越、孙绍、周胤三个孩子带出来。他指着马跃道:"这是大哥之子。"甘宁和鲁肃急忙整衣下拜:"我等来迟,少主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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