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全,更要让汉中张鲁、河北袁绍,都见识西凉铁骑的威风!"
张任抱拳如枪:"末将定保先生毫发无损!"
华雄暴喝如雷,震得梁上积尘簌簌而落:"谁敢阻拦,末将便让他血溅当场!"
殿内众将齐声应和,声浪掀得未央宫飞檐下的铜铃叮咚作响。
既定长安为霸业根基后,马超诸事缠身,千头万绪亟待梳理。婚事成了萦绕心头的大事,他既要将母亲与家眷从武威城接来主持大局,又牵挂着远在江东下落不明的沙利尔母子,同时还需等待李儒从汉中迎回甄宓,方能完成双喜临门的盛事。更棘手的是朝堂局势——天子骤然崩逝,曹操将新帝迎往封地,马超虽已称王,却尚未获得朝廷正式诏封,名分未正。在这敏感时刻,他必须坐镇长安,方能震慑蠢蠢欲动的四方诸侯。
站在残破的长安城楼上,马超望着城墙斑驳的裂痕,脚下是荒芜的田垄与面黄肌瘦的流民,市集里仅有的摊贩也是神色惶然。满目疮痍的景象让他攥紧了腰间佩剑——此地遭战火反复蹂躏,府库空虚、民生凋敝,若此时贸然兴兵,不过是饮鸩止渴。他深知,唯有先让百姓安居、让土地生金,才能真正将长安化作争霸天下的根基。
回府后,马超立即颁布政令:减免三年赋税,开官仓赈济饥民;征调西凉能工巧匠修缮城墙、疏通河道;命屯田都尉率士卒垦荒,将废弃的千亩良田重新翻耕。他甚至在朱雀大街前设下“献策台”,无论商贾的通商妙计,还是老农的灌溉良方,皆以礼相待、虚心求教。
议事厅内,马超目光如炬,环视满堂将臣:“诸位可知为何暂缓兵戈?昔日强秦横扫六国,靠的不仅是锐士,更是商鞅变法后关中的千里沃野!如今长安乃四战之地,若百姓连饭都吃不饱,即便有百万雄兵,又如何守得住?”他猛地抽出佩剑,剑锋直指舆图上的函谷关,“待粮仓满溢、民心归附,我西凉铁骑踏出函谷关的那一刻,便是诸侯颤栗之时!”
李儒折扇轻挥,眼中满是赞赏:“主公此计,恰似勾践卧薪尝胆。休战养民三年,待长安重现‘八水绕长安,阡陌连桑田’的盛景,届时钱粮充足、军备精良,进可逐鹿中原,退可固守关陇,霸业指日可待!”
此后数月,长安内外再无金戈之声,取而代之的是百姓垦荒的号子、工匠凿石的铿锵。马超脱下战甲,身着粗布短衣穿梭于田间地头,亲自指导农事、调解纠纷。看着这位威风凛凛的王者的身影,百姓们热泪盈眶——他们知道,这份看似平静的耕耘,终将化作改天换地的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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