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芫脑子里空白一片,等清醒过来,已经在车上。
她的手指甲紧紧抠着掌心,不敢问裴寂伤的怎么样。
秦非一路上都在打电话,姜芫脑子嗡嗡的,根本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这一路全是风雪,姜芫看不清前方的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停下,秦非先下车,然后打开这边的车门,却发现姜芫脚上的是拖鞋,也没穿大衣,身上只有一条阔腿裤和一件白色毛衣。
他忙脱下自己的大衣把她裹住,把人扶下来。
姜芫忙推开他,裴寂是个醋坛子,看到别的男人靠她这么近,一定会吃醋。
“我自己能走。”
两个人一起坐电梯进去,姜芫贴着轿子壁一动不动,身体紧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秦非想说两句安慰的话,可想到裴寂的样子,就张不开口。
电梯门打开,刚好一群医护推着盖着白床单的病人走进来,姜芫腿一软。
“小心。”秦非扶住了她。
走到病房门口,她的手放在房门上顿了顿,才推开。
vip病房里,裴寂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头上包着纱布,除了脸色苍白些,跟睡着了没什么区别。
“裴寂”她一张嘴,声音都没发出来,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滴落在他脸上。
“裴寂,你怎么了?”
“姜芫。”
喊她的人是盛怀,把她拉到一边坐下。
用力眨了眨眼睛,还是没看清面前的人,姜芫用衣袖胡乱擦了擦,才喊道:“盛医生。”
盛怀递给她一包纸巾,“你别害怕,……裴寂他没什么大碍,身上的两处伤口都不深,就是跌落山崖的时候撞到头,需要好好做个检查。”
姜芫吸吸鼻子,“真没事吗?他为什么还没清醒?”
盛怀却没再回答,眉宇间纠结的很深。
裴寂一直有头疼,做了好多次检查都没有发现原因,可这次他竟然又伤到了头部,从受伤到现在已经过了16个小时还没清醒,也不知道两者是不是有关系。
姜芫并不是第一次站在昏迷的人面前,她曾这样等过奶奶,也曾这样等过秀姨,最后的结果都是她们抛下她。
但她相信裴寂不会,他有那么旺盛蓬勃的生命力,好像从来都不会伤不会病。
而且他答应过她,一定会安全回来,陪着她和棉棉到老,他不会有事的。
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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