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的柱身,口腔包围着硕大的顶端上,嫩舌贪婪地一遍遍刮搔着前端,在上面打着转,舌尖戳弄着顶端的小孔,在马眼出深深一吸,然后将肉柱吞下。可是肉棒太过粗长,塞满了全嘴,他停下艰难的呼吸着。
“嘶,”薄弱的地方被利刃一割,急剧的钝痛让方悦泽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一夜之内,肉棒被两次受伤,盛怒之下,直接将巨棒抽出,毒辣地说“你最好祈祷,你很耐玩。”
他有些慌张地摇了摇臀,惶恐地说,“二公子,奴害怕,啊——”
“啊,好痛……二公……”
方悦泽只觉得无趣,荒芜,他双手使劲地掐着瘦腰,就着淫水润滑开始缓慢抽插起来,速度极速加快,粗野地开扩,毫无技巧,直来直去地撞击着。
崎儿泪如雨下,渐渐地在凶猛的贯穿下,夹着肉棒的淫贱骚穴传来又痛又辣又麻的胀满感,视线下那火红长衣沾上自己的黏糊糊的骚水,在自己身下变得褶皱交错,无比肮脏。
方悦泽觉得这声音无比刺耳,还不如叶筠舟低低地呜咽声更勾动情欲,“闭嘴!”他现在只想快点解决,他双手猛地将腰部向上提前,肉棒就着从上到下的姿势直接挤进骚穴更深处。
粗硬的肉棒长时间在湿热滑腻的肉壁的包裹下,加上高潮时媚肉的用力挤压,猛然喷出白稠的精液,浓厚的腥味一股接一股,射进已经发热发红的骚穴内部。
烈日炎炎的暑夏,太阳总是早早升起。
长时间的站立让被疼爱过的腰肢更加酸痛难忍,火辣的阳光刺伤了皮肤,叶筠舟却纹丝不动,恭敬地等待着。
太太放下筷子,擦着嘴,“泽儿呢?新婚之夜依旧睡去在雅苑?”
“哼!罢了,也不指望院中那位能管着住人,我也不折腾他,赏他一壶红枣党参汤吧,养养穴,也给泽儿补补。”太太吃着茶,一脸慈祥。
叶筠舟松懈下心神瞬间又提上去了,他试探地询问,“这壶红枣党参汤可有什么讲究?”
叶筠舟往回走着,行至桥上,远远望见一男子一身云缎锦衣立于假山面前,手中握着一把白玉骨扇,扇上缀着一根金丝编就的璎,眉眼含笑,五官俊美。折扇摆动间,难掩贵气风流。
方悦诚打开折扇,挡在脸上,只露出一双戏谑的眼眸,“我弟弟的技术是否精妙绝伦,嗯?”
叶筠舟想到这不由地羞红地低下头,笑着,“他技术粗糙得狠,莫不是你诓我进府的假话不成?”
双儿只能生双儿,男子都是由女子生出,一般权贵人的当家主母都是女子,只要是家中有余财都会想生出男子来继承家业。毕竟双儿天生淫荡,过了20还没有成婚会被身体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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