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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是咱们三人一起杀的,记住了!”朱英拍了拍二人的肩膀。
在这个人吃人的封建社会绝对不能有一丝大意,不然只会陷自己于万劫不复。
打开房门,阳光照在脸上特别暖和,毕竟这不是他第一次杀人了,前世的军旅生涯让他深刻的明白一个道理。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
对于那些欺负你,害你的人绝不能心慈手软,什么以德报怨,都是狗屁,只会助长他人的气焰,让别人认为你好欺负。
遇到这种事,什么都别说,干就完了,就算干输了也不丢人。
屋内那一声声锤肉的声音,吓得门外二人胆战心寒,不知所措。
“走吧!”朱英冷冷说道。
随后二人讲了许多教坊司的规矩,以及杂役的工作。
首先是伙食,在明初,富人家一天三顿饭,穷苦百姓一天两顿稀饭都算奢侈,更何况是入了贱籍的杂役,天不亮就要起床干活,想吃饭只能等到下午,而且只能吃客人吃剩的剩饭。
至于工作,端茶倒水,伺候客人自不必多说,运气好的杂役会被一些头牌看中,成为贴身奴仆,其实也是干一些打扫卫生,倒尿壶的脏活。
没有工资,有时候大方的客人会随手赏些碎银子,这些赏钱一般都会被杂役头子王六七扣掉一大半,最后落到自己手上的钱寥寥无几。
黑暗,太他娘的黑暗了,朱英撇着嘴骂道。
夜晚的教坊司格外热闹,大厅外不断有男子结伴而来,能来教坊司这种高档场所消费的人非富即贵,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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