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富颤抖着伸手探向沈流年的鼻息,见尚有微弱气息,暂且将心放到了肚子里,赶忙把小公子放平,随意收拾了一下,听着外面尚无动静,鬼鬼祟祟的回了住处。
卯时三刻,乳白色的薄雾笼罩在汀兰阁中,脸如银盘的端庄婢女入画穿过回廊,轻叩门扉:“小公子,起身盥洗吗?”
入画看了眼翻起鱼肚白的天际,平素小公子甚至半夜唤人,今个儿倒是睡得迟了,可她不敢不喊,昨晚老爷应允少喝一次,但今日万不能再误了小公子喝药的时辰。
若是以往这个动静,沈流年早就骂了过来。可今日入画敲了片刻,见屋里一片安宁,心中疑惑,推门入室,床帘内的人影安安静静,顿觉心中一惊!
“公子!”素来稳重的入画慌乱的扑到床边,掀开睡帘,首先搭上了沈流年的脉搏。
脉来缓慢,时见一止,止无定数,但竟比往日沉弱无力,行将就木来的强。
沈流年终是被这一连串的动作吵醒,他轻蹙蛾眉,羽睫颤动,微开双眸,映目便是面色欣喜的入画,哑着声问道:“……什么,时辰了……”
沈流年这才注意天色已白,窗外的木兰树丫上,三两只翠鸟唧啾叫唤,他从未睡过如此之沉,缓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正欲开口,忽觉嗓子内似有浓痰,痒的难受,不禁咳了好几声。
沈流年咽下茶水,他也感觉素来沉重的身子好似轻了几分,连带着脾气也缓和了些,不计较入画的吵醒之罪,晨曦的阳光照在他羊乳般的肌肤上,好似闪烁着流光的绸缎。
入画喜出望外,也顾不上吃药这回事了,忙不迭的点头应允:“哎哎哎,好嘞公子,我这就叫后厨给您送点清淡的吃食。”
素来沉稳的侍女蹁跹如蝴蝶般飞走了,沈流年半躺在床,微眯着眼,迎着光仰着洁净的小脸,他隐约记得,昨晚好像有人进来过……
“赖头怪,快起床,快起床!公子要上菜了!”
作为专供沈小公子的大厨,孙大富的日子可谓是过的赛神仙。
他半睡半醒的穿上衣服,走出房间,被清晨的冷气一惊,这才彻底清醒,抓住身旁的侍从急急问道:“你刚说什么?小公子要吃早食?”
“嗯……啊……好奇怪……呼……”有着润滑剂的作用,沈流年的疼痛感很快便被陌生的快感压倒,他小嘴微张,丁香小舌像是耐不住升腾的体温似的逃了出来,不住叫唤道,“呀……啊……那里……不行啊……”
感受到自己粗大的指关节泡在一汪泉水中,孙大富呼吸急促,他也没想到沈流年作为一个男人竟然能流这么多水,以往听荤段子的时候,人们都说,操起来爽的女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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