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聘猫

于两文钱都拿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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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陈迹坦然的样子，像是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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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嘞，那就卖您一个包子，”饭铺伙计反应过来后热情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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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迹扫了一眼房檐上的小黑猫，忽然问道：“跟您打听个事，这附近有卖鱼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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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要买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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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打听打听，现在还没钱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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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铺伙计笑着说道：“附近只有卖熏咸鱼的，你想买活鱼的话要去东市，一来一回得一个多时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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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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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得看是什么鱼了，”伙计笑道：“鲫鱼草鱼便宜，十文一斤，鲈鱼就贵一些，三十文一斤吧。东市往来的那些南北富商和文人，据说还能吃到海里的鱼呢。听说洛城以前繁盛的时候，每天都有好多海鱼运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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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迹随口问道：“现在洛城不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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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时不同往日喽，咱们这放前朝那是都城，纸醉金迷。现在落魄了，也就一些老爷们还把都城这事挂嘴上炫耀，但谁不知道，如今真正繁华的地方在北方盛京、南方金陵，”伙计掀开笼屉，在扑面的白色雾气中，用麻纸包住一个包子递过来：“给，您的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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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迹拿着包子并没有吃，而是返身将它放在了医馆的门槛上，这才弯腰挑起扁担和水桶，晃晃悠悠往医馆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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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猫跳下屋檐来到医馆门口，嗅了嗅包子的味道，然后昂着脑袋走开，似乎并不打算接受陈迹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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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走几步，还是回头叼起了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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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站在医馆门口，看着陈迹挑水去后院的背影，也想要跟进去看看，但最终还是转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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