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每千取一

个道理，什么也无法放弃的人，什么也无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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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迹透过车帘看向窗外，却不知冯先生放弃了什么，又想改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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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曹癸坐在车外感慨道：“人人都说外甥像舅，但我以前看你舅舅像条龙，而你偏偏像条虫。可事到如今，你竟与陆大人越来越像了……待你执掌陈家，你与陆大人联手，或许我景朝大业真的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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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迹靠在车厢壁上，没有接这句话：“司曹大人今日还打听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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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曹癸肃然：“陈礼治回勤政园后砸了好几只瓷器，他只怕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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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迹平静道：“我知道。走吧，去碾子胡同的文昌客栈，还有许多收尾的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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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曹癸疑惑：“不去都督府应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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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迹嗯了一声：“以后都不用老老实实应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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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出了正阳门，进京赶考的文人士子越来越多，他们背着竹制的书笼，书笼顶上还扎着遮阳的凉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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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小贩挑着的扁担里不再卖艾窝窝，而是卖起了定胜糕与状元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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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锭状的状元糕上被模具压着“定胜”二字，枣泥状元饼上则印着“魁星”二字，但凡早过路过的文人士子都要买几块尝尝，图个好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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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桥上还有店铺卖起了及第粥，用猪肝、猪肠熬制，“肝”谐“官”，“肠”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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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如此类的青云冻、簪饼、五更鸡、三场包，不胜枚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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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小贩高声吆喝着叫卖：“知道王道圣王先生吗，当年没中状元就是因为没吃咱家的状元饼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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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人士子笑骂：“你也只敢编排王先生，换个人早将你抓进大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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