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皇图永固、社稷安定、德合乾元、万寿无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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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帝打断道:“好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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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王的声音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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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质问道:“福王殿下,今日你是否在八大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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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王诚实回答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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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人质问道:“福王在八大胡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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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王抬头笑道:“在八大胡同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听曲、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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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阁老缓缓开口:“福王殿下,你可曾看见有人动用弓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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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王诚实回答道:“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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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阁老又问:“那你可曾看见是谁的人在动用弓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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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王摇摇头:“没看见,本王一见有人动用弓弩,立马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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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阁老再问:“既然与你无关,为何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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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王神情诚恳:“怕陈阁老将此事扣在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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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阁老对面的张拙低下头去,肩膀微微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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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帝不紧不慢道:“福王,你觉得是谁藏的弓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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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王赶忙回答道:“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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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帝淡然道:“你回答的倒是干脆,可你怎么知道是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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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王伏低了身子:“回禀陛下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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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阁老身旁一位御史忽然问道:“敢问福王,外城福瑞祥是不是你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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