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用你手里的剑,刺穿她的心脏!”
手上不知何时多出来一把匕首,她想也不想挥刀过去,然而触碰到的却是空气,冷素心居然消失不见了。
她爬起身,这片红雾愈发浓郁,她始终无法寻到出路。
而现实中,却是另一番景象。
顾飞雪所面对的“冷素心”其实就是邢千里。
方才的挑衅嘲弄都只是幻境的作用,手上的痛感也只是邢千里在替她施针解毒。
至于那个戴面具的家伙,已经消失不见,走之前还给邢千里丢下一句话。
“好好利用你的医术救她吧,不过,你最好在十二个时辰之内解决这个问题,否则,油尽灯枯,神仙难救。”
面具人的话不断重复刺激着邢千里,此刻的他已经黔驴技穷,但顾飞雪根本没有苏醒的迹象。
方才治疗之时,她的神情时而痛苦时而狰狞,汗水浸湿了她的鬓角,一滴一滴滑过脸颊,连脸色和唇色也愈发苍白。时间一点一点流逝,仿佛她的生命也在进入倒计时。
“不行,光靠我救不了她……”
邢千里一把将她抱起,连忙送回了房间。
“怎么了这是?!”上官凌芸面露担忧,急切地追问。
邢昌宜和周淼淼也十分忧心,但他们能做的只有稳住心神,静静陪伴。
江炼还算有分寸,没有拉住邢千里问东问西,也守在一边静静等着邢千里的回答。
邢千里长话短说,将方才情形简洁明了的告诉了众人。
一听见是戴面具的红衣男子,上官凌芸便紧着追问面具细节,在得到答案后,她才意识到这人她的确见过。
那时,她刚和白浮生成婚没多久,那人忽然登门,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秉着待客之道,她沏了壶茶准备了点心招待此人,好在,这人并没有对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只静静坐着。
约至戌时,白浮生提着鱼肉和酒从外面回来,见到此人,脸色尤为不好。俩人虽然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水火不容的气氛叫上官凌芸如坐针毡。
从他二人针锋相对的对话里,上官凌芸得知了面具男子的名字——裴渊。不难猜出,这俩人是师兄弟的关系,而且从拜入师门那天起就一直互相看不顺眼。
白浮生不爱言语,爱他所爱,恨他所恨,能动手绝不多说一个字。
而裴渊有些相同却又不同,他甚少生气,语气措辞常常柔中带狠,他绝不是一个温和的人,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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