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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分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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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叔和严被以妨碍公务的名义双双哄出执法所,蹲在路边满脸晦气地抽着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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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环凶杀?这都是哪跟哪,老子真是……”康叔用手不断拍着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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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00卢恩,这都能把海盗酒吧里的妹子全睡个遍了,啧啧啧。”严往空中吐了一口烟雾,扭头对康叔道:“要我说,您就当没有他这个儿子了吧,再生一个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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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你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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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康叔的一声臭骂,严和他嘴里叼着的香烟就一同扎进了路边的积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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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也知道他老人家这会儿烦得要死,不敢顶嘴,起身就灰溜溜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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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一条街,就剩下这位秃头大叔蹲在马路牙子边上抽闷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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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00卢恩……嘶……这要是都交上去,小艾玛治病的钱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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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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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法所大门外街道对面的人行道上铺着一块破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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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布上边跪着一个杵着木质拐杖、佝偻着身子的老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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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皮包骨、身披暗红色的斗篷,兜帽盖着头部,兜帽下方看不到容貌,只有苍白的几缕头发垂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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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隔着老远看着远处愁眉苦脸的康,口中喃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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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难……我看到了厄难,你们所有人都将堕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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