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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一会儿,好像自语般剖析自己:“我确实缺少和亲密之人相处的经验,一方面,在事务上我习惯了独来独往,一切事情只在自己心里想好,罕少吐露与人;另一方面,在情感上又容易过分依恋,粗糙莽撞,没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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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习惯了施些恩惠,我就感恩戴德。”裴液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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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西洲想了想,点头道:“是,我久居高位,习惯了一些亲近就换来他人的感佩……我不该用这种方式和你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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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液点头:“你确实还是适合像刘备握着孔明之手说的什么‘鱼水之欢’那种话,年前咱们相见,你那般待我,我觉得就还挺舒服的。后来你对我的寄望越来越重,我虽然尽数接下,但偶尔觉得莫名,并且越来越有压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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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西洲沉默了一下:“你是真的记错了,还是来调戏我,亦或在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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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液茫然:“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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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西洲回过头:“有时是真傻,有时是装傻,教人分不清,那也是你裴少侠的好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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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液皱眉,他觉得自己这次是真傻,但她这句话说得倒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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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西洲又道:“总之,现在咱们蜃麟结才刚刚定下,以后如果我还有不对的地方,你尽可指出。别、别忽然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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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一直恼你当时跳下蜃境,却不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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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觉得,我该怎么跟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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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说你要做什么啊。”裴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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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我们回到那天早上。现在我告诉你,我要一个人去蜃境和燕王府抢白水。然后呢,你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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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许你去。’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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