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8章 西庭燃火

不是不好，是挺好的，和他以前从国报上看见的一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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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裴液这时候有些像个受了欺骗的孩子，闷闷道：“我觉得……你怎么写的这么快啊，不得好几天才能写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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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秋千索》一共发过三篇，十月和腊月之篇裴液都是直接从国报上看到，子月一篇他参与了创作，却是隔着“牵心知意”，他一直觉得，自己是和她聊完，确定了故事走向，然后女子自己会上好几天——至少五到十天吧，认真把这篇稿子写完交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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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今天看着她写得比他抄十遍《三国志》还快，这个真知才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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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小时候还觉得，你一个月，很用功，才能写成一篇，我等得可焦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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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一个月才写一篇？”许绰莫名其妙，“创作是一气呵成的事，我只是一个月发一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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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液生气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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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绰系好兜帽，回头看他依然坐着，笑：“行啦，你真幼稚。我只是写字快，又不是给我十个时辰我就能写完十篇……没有年后你在皇宫里查得的事情，我也写不出这一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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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稍微入耳些，不然裴液实在有种一腔全力的、积蓄一月的热情投注给她，却被她打个哈欠的工夫就打发了，而自己竟然还挺满足的挫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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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上了车马，许绰将他送回了宫门前，裴液目送青色马车消失在视野里，转身再次步入了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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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肃的冬夜里，月晖蒙在黯淡的红墙上，巷道间空无一人。但裴液倒并不觉得压抑冷清了，仿佛痛快地呼吸之后又可状态完好地潜入水下。裴液回到朱镜殿，稀疏的烛火颇有一种安静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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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先芳迎上前来，尽管裴液不大自在地摆手，还是帮他脱下沾了风尘的外罩，备好了晚点、热水和干净的衣服；郭侑一言不发地坐在偏殿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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