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这些俗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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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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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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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主和晋阳殿下是怎么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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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绰不说话了,偏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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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液望着窗外,自语:“也不知道晋阳殿下究竟长什么样子,何以天天戴着一张面具呢?难道生得见不得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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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语当然是不用回答的,许绰给自己斟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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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对了。”裴液回过头来看向她,“我记得馆主和我说过,晋阳殿下生得很美、号为大唐国色云云……唉,也不知长得多美才算‘国色’,想来一定是别人恭维的称呼,殿下自己肯定不会如此自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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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绰斟了挺满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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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还不说话,裴液又道:“馆主能不能说说晋阳殿下长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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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绰抬起头来,淡声道:“一个人长得多丑能用言语描述,多美又如何能说出来,这种问题不要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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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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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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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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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绰提杯饮尽,淡淡看了看他:“不知你有什么误会,不过这话又没什么问题——我问你,明绮天生得有多好看,你且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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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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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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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主说得挺有道理。”裴液低头敛了敛襟袖,“人之相貌,确实难以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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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得好看吗?”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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