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0章 大辟

一模一样的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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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后来的人都没有见过文在兹，但这个名字确实早已成为拧束不同地域士子、激发所有人勇气的一个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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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裴液来说，他在入京的第一天就已见过其人，却是到现在才知道他身上承载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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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清晨一如既往的冷寂，女子呼出的白气散向窗外，她双手交握捧着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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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绰难得早起一次，裴液和她一同来旁边街上的包子楼用早食，自许绰带他来过一次后他早上总来这一家，此时早熟悉了，约座择馅都是他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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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披着暖氅，面容鬓发也未打理，只松闲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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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保了他两个月。”许绰吃了三枚包子便停下嘴，将剩下的一屉推给少年，“所以他就一刻不停地骂了两个月，后来影响开始显露，世家认为不能再让他开口了，我便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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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液将包子拾进嘴里：“咱们不救他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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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绰低眸喝了口茶：“现在是下一个阶段了，京兆与刑部统一刑理近月来的士林之案，违律者依律处置，王家子如此，文在兹自然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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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在刑部没什么力量了是么？”裴液嚼着包子，如今他大概也能看懂些事情，女子一个月内在刑部有两次行动，一次救出他，一次救出谢穿堂，暗子恐怕已经消耗殆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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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并不完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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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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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锋利的刀尖难免要折断，不能为了不伤刀尖而把刀把递人，乃至把身体送给人刺。”许绰淡眸看着少年，“发起一场战争是为了赢，不是为了大家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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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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