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8章 心魔低语亲爹的话都不怵

，还能迅速镇定下来……按道理，你缺失的情绪刚刚修复，你应该正处在情绪的敏感适应期才对，受到重大刺激，怎么会精神状态如此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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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现在我明白了，因为你始终没有相信书信的内容。你抽离了自身，站在局外人的角度审视着自己当前的经历，只把它当成一个任务，一场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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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这是很聪明的策略！我见过很多铁石心肠的人，但没几个能真正做到像你这样置身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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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说着连连摇头，同时脸上的情绪再次丰富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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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病态的相貌结合着毫无章法的情致，已足够令人惊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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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吓不到姜潜——他见过更夸张的，因此早就对大部分视觉刺激免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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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误会了。置身事外不是策略——是我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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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潜语气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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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什么身份，未来会做何种选择，这些不是由别人来告诉我，是由我自己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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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濯也好，姜潜也罢，真真假假，我始终会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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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再次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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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比起放纵情绪，我还是更信任头脑清醒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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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潜说着，拾起地上的恶魔套装黑盒，正对着对方打开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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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可以开诚布公的谈谈了吗？阁下费尽苦心揭示我的身份，图的是什么？以及……我的恶魔分身，为什么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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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满奇异符文的黑盒里已经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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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嘴角上挑：“你都已经见到本尊了，还要那些分身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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