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心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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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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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姜潜此刻已经恢复坐姿，重新靠回椅背上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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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没什么。”小龙女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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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说“我觉得你变了”，变得比一年前更冷酷，更人情淡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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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仔细想想，这好像也无关“变化”。也许潜龙勿用本就是这样一个人，极致理性、果断、擅谋、无畏，对基本的人类情绪寡淡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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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之所以会感到不寒而栗，仅仅是随着相处的时间越多，越能理解对方的本性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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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拉升数千米，进入平稳飞行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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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龙女侧目注视着姜潜敛目休憩的侧颜，脑中回忆起蓝君贤提起潜龙勿用时极力举荐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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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她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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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她也会心存疑问：这样一个人真的能担大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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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个人，言谈中甚至连自己的人类身份认同都快要抛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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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这样下去，待他融合了更多的身份牌，尤其是资质强大的龙类牌，磅礴的动物性驱使下会将他变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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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姜潜毫无征兆地睁开了眼，与小龙女目光交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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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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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姜潜没去在意小龙女的失措，平静地提问，“你说为什么超物种世界降临了二十几年，整个人类世界却还是对它蒙昧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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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不仅以最快速度结束了小龙女偷瞧帅哥的尴尬，还顺理成章地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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