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三个女人一台戏

先说关键……但姜潜仍旧表现出十足的耐心：“还有其他的吗？房间里的状态，比如，窗户是开是关，和你离开之前的状态是否有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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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是开着的……不过，这里是15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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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言外之意，会有人冒险从15楼破窗而入，意欲行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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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有趣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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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潜不动声色道：“洗手间的门是开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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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嗯……好像是，是开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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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证言和照片上的案发现场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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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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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潜再次将自己进入虞煊房间后的情形回溯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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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附在虞煊耳畔问出了最后一问：“姐姐觉得，谁最有可能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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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柳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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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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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你爱而不得，一定会想要毁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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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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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同学，你还有其他问题要问三位女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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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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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还可以再问问我！我是说，我会如实回答你的问题，但要收取费用……”主持人俏皮地朝姜潜挤挤眼，“比如：你的眼睛，额或者舌头、牙齿也行，你总得付出点什么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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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潜看着主持人，目光逐渐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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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之前那本笔记上对自己的评价，现在看来那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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