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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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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潜的表情逐渐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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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荧幕上出现的字幕,而是他坐下以后,忽然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晕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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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眩晕感十分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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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形容的话……就好像排列整齐的记忆宫殿忽然发生了地震,许多被有序编号的档案从格子中调出来,混淆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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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潜按压住太阳穴,直到晕眩感褪去,留下脑中“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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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荧幕上的字幕已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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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片开始播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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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潜马上抬起头,专注于荧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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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清画质的镜头中,出现了一个少年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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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蹲在墙角,手里忙碌着翻上翻下,看动作就像是在练习烧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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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精会神,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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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逐渐拉近,他爱不释手的食材裸露了出来:那是一只烧熟的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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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焦的轮廓狰狞地悬在几块转头的缝隙间,两根粗铁丝穿过它肥硕的身体,将它架在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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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发的焦味和混淆着肉类烤熟的鲜香,毫无预兆地钻入鼻息,令姜潜瞳孔微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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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他已能够确认,这间放映室所播放的,正是他8岁以后的某段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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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画面正以荧幕影片的形式播放着,而其他诸如嗅觉、味觉等感官记忆,则直接作用在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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