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自己的头发,抱怨似的嘟囔着:
“师兄说了:少年人,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
你这样很危险,你知道吗?”
玄夜没有说话,双眸在那只仍然白皙如雪的耳朵上一瞥,嘴角微微下垂几分,随即又缓缓翘起。
还真是只惯会撩拨人的小野猫。
游曳花丛中,当真能片叶不沾身吗?
项云和楚霆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人的互动。
嘴巴张得太大,项云嘴里的瓜子吧嗒一下掉在地上,察觉到口水快流下嘴角了,他连忙闭上嘴,用胳膊肘怼了怼楚霆:
“时大夫的这位小师弟,是在调戏军师吗?”
楚霆回神,蹙眉纠正了一下:“单方面骚扰叫调戏,双方面的......应该叫调情吧......”
项云给他竖了个大拇指:“有道理,果然书读多,用词就是严谨。”
楚霆紧抿的嘴角上翘了一丢丢,谦虚道:“我还有很多要学习的。”
张玉龙腰有些酸痛,蹲在地上缓解,听到两人的对话,莫名其妙的看了两人一眼,然后,往旁边挪了挪。
这两人怎么奇奇怪怪的?
什么调戏、调情,他怎么没看出来?
明明月白和军师之间的气氛看起来怪紧张的,那词儿怎么说的来着,哦,对,剑拔弩张。
脸对脸的,都快打起来了。
月白整理好自己的头发,顺带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才抬起头。
自己给自己续了杯茶,压压惊。
这人情绪稳定的可怕,他都挑衅到脸上了,竟然还能笑颜以对。
不愧是能当军师的人,老奸巨猾,深藏不露。
玄夜等他放下茶杯,才问道:“时大夫医术高超,你们既是同门师兄弟,想必医术也是不凡,我身体恰好有些不适,不知能否请小白兄弟给我看一下?”
月白双手一摊,坦坦荡荡道:“我不会医术。”
玄夜淡淡一笑,也不恼,继续问道:“哦?那不知贵师门,除了医术还教什么?”
月白眼珠子一转,脑袋垂下几息,然后突然抬起来。
眼神变得阴森恐怖,连那张红润的小脸儿也变得异常苍白,甚至透出几分瘆人的死白。
“你相信世上有鬼吗?”
声音阴冷低沉,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玄夜眸光闪了闪,薄唇轻启:“我信。难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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