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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张桀行不请自来,估计是要她重拾友人身份,交流下流年不利的感慨。
另一同事拿着最新进展说:“听说他们副总为这事引咎辞职了。唉真的是流年不利,也不知道这案子被谁翻出来,还钻牛角。不知道我们会不会被牵扯。”
倒是无语竟然是从同事嘴里先知道某人辞职的事。
手指在屏幕上敲打:
删除,想了想:
怎么问都奇怪,算了,等他跟见面再说吧。
她倒不在意他是否找哪个温柔乡解闷去了,要是真能有用,她出酒店钱都行。
不知去向,她有点担心。
天有些y,云雾带着sh气漫在窗外。
现在不是旅游旺季,客人并不多。她读完大专没找到工作就到桂林投奔开民宿的姑姑。桂林不缺景区,更不缺住宿。这
木质楼梯传来吱呀的声音,随后一男人出现,穿着棉质t恤和运动k,脚上一双民宿特供的拖鞋。
“张先生,是中式早餐还是西式的呢?”她取出杯子,给他倒了杯热水。
“好的,马上就来。”
双双心想,这可能是她的一个机会。
她端来餐盘,放下他的早餐后,装作好奇地问:“张先生昨天去了旁边的景点吗?”
心累
当时中国处于经济发展蓬b0时期,形势大好,再加上公务员扩招,竞争相对小;而研究生出来,说不定也逃不过考公的命运。于是,她考虑再三,放弃了考研。
那时尤父,尤国强跟这个家已经若即若离,年初出差的时候还会带手信回来,年中就开始在外面租房子准备搬走了。尤妍不是没有察觉到家里紧张的气氛,她甚至能平静思考父母正式离婚后,她过年应该去哪家。毕竟母亲没有撕破脸,那么两人间的问题她就不好掺和。她其实也有侧面询问过,但陈nv士只说她还小,不懂。
直到办离婚那天,陈nv士g坐在大厅,失了魂一样,尤妍才知道,自己的父亲早在外有了家庭,孩子都八岁了,现下正需要陈nv士主动退出,他好给人家一个名分。
陈nv士做了几十年的家庭主妇,早就没脾气了,伤心之余只想赶快结束这种丑事,否决尤妍上法院的建议,咬着牙把手续办了。而这年,尤妍因为母亲的忍气吞声,两人关系降到冰点。
因为尤妍早就成年,尤国强没有给抚养费的义务,只是每个月意思一下,给陈nv士一点生活费。生活状况与以往相b拮据了不少。
尤妍心高气傲,不想给陈nv士压力,也不愿再用尤国强的钱,自己兼职,存了一笔钱。通过面试,分配岗位后,这笔钱省下的一部分又和工资一起购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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