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9.第308章 杀人者

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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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年龄和职业等确定之后，郑荣问道：“嫌疑人牛强，你是否有犯罪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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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大家以为这个地方，牛强肯定要抵抗一下的，但出乎意料的是，牛强抬起头来，他戴着眼镜，鼻梁很高，眼睛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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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杀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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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短暂沉默了几秒，罗锐的声音响起：“杀了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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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强吸了吸鼻子，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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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画面里，会议室的刑警可以看见，牛强转过脸，眼睛盯着斜前方，估计是在看向罗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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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问一句，你们是怎么抓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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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这个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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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牛强咧开嘴，笑了笑：“我从97年犯案，杀了这么多人，而且事情过去这么多年，我以为你们警方永远查不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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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众人屏息凝神，有的羞愧，有的恼怒，有的深深的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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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罗锐的身影出现在摄像头里，他站在审讯桌前，俯视着牛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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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像机在侧面，能清楚地拍到两个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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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强抬起脑袋，眼神微微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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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罗锐的眼神，犀利、敏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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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过留声，雁过留痕，你杀了人，就会留下痕迹，我看你这样，好像对自己所犯下的罪行，没有一点儿悔恨之心，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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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强笑着，摇摇头：“如果你是在一年前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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