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她早就疯了

p;她像是早就知道聂文瑾能猜出来似的，很痛快地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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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就是你说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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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在直播间里刷礼物的那位，是祁小姐的妈妈，她为我提供了法律援助，不过最后好像也没派上什么用处。钟啸云的确是个人渣，但他还算是个人，知道事情无法挽回，就主动弄了一份算得上净身出户的离婚协议，也跟我去做了离婚登记，等一个月后就可以拿离婚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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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的事情，现在上节目算是一份短期工作吧，等这边事情结束，她会给我找一个更加适合我专业的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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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话是这么说，寇红缨给的法律援助最后只起到了一个审查合同的作用，可不管是聂文瑾还是陆筱莉都非常清楚，如果当时没有那个一掷十万的神秘人出现，陆筱莉没人撑腰，就不会有这样的勇气跟钟啸云彻底撕破脸，离婚更不可能如此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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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神秘人有没有提供实质性的帮助并不重要，ta这个人的存在所给出的震慑力，相当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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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文瑾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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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啊……能在人生低谷遇到贵人，我都有点羡慕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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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不否认上节目是有任务的？方便跟我透露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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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筱莉高高扬起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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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寇姐跟我讲过了，你是自己人，能让我知道的事情基本都可以跟你说，如果有必要的话，可以向你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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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文瑾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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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当时去向官方坦白，决定做污点证人的时候，在场的人只有三位官方的领导，没有川南省电视台的人，更没有祁清漪的家人。那么，对方是怎么知道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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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家的人跟官方进行深度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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