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阮斯玉要升高三,阮斯亭要升初三的缘故,两家人决定一起去祈福。
盘山公路终于到达尽头,阮斯玉打开车门,看向无暇的白塔。
阮斯玉看着阮斯亭,平时喜欢跑来跑去的他现在也安安静静地走着,黑se短袖的边缘一下一下地蹭在她的肩膀上。
这是全国五大佛教名山之一,养活了周围很多人。卖香,职业乞讨,有偿放生松鼠再抓回……平时酒r0u穿肠过的人们在这里显得虔诚良善,一次一次0出钱包,递给那些b他们收入还高的“乞丐”,递给抓捕松鼠的小贩,一脸慈悲,像在老师面前装乖交作业。
阮斯玉看着他宽阔平直的肩,突然很想把脸轻轻靠上去。
“怎么那么笨呢?”阮斯亭皱眉。
阮斯亭垂下眼,又抬起。“伸出来,我看。”
“你的舌头就这么短?再伸。”
“快点,我看看你舌头起泡了没。”阮斯亭不耐地催促。
阮斯玉收回舌头,不敢再碰豆腐丸子。阮斯亭把丸子夹开,放在她碗里。“这么吃就不烫,懂不懂笨蛋?”
“嗤……”阮斯亭扭过脸低笑。
祈福回来之后,两家人回到老家的平房,准备休息一天再回家。阮斯玉一进家就看向桌子上的大合照。那是前年整个家族一起照的,那时候太爷爷还没有去世,眼神慈祥平和地直视前方。
一次过年的时候,太爷爷想让阮斯玉给他念一念药瓶的说明书,阮斯玉急着看快乐大本营,敷衍了太爷爷两句就跑去客厅了。看完快乐大本营,阮斯玉去太爷爷房间里找零食,看到太爷爷背对着众人坐在窗边,穿着深se中山装的背影瘦瘦gg地驼着,她心里突然涌出酸楚和歉意。但是薄着脸皮,没有说什么。
太爷爷葬礼的时候,阮斯玉看到床边那根孤零零的拐杖,哭得声嘶力竭。她对太爷爷的自责大于想念——谁知道她不耐烦的那次,就是和太爷爷的最后一次见面呢?
“你还好吗?”
从树的缝隙中包裹住两个人的,是轻轻冷冷的白se月光。
“哦哦哦。”阮斯玉回过神来,慌乱地去找妈妈的手机和充电线。
走过去,阮斯亭正低着头坐在皮椅上玩手机,抬眼看见她:“g嘛?”
“恩。”阮斯亭踩着地毯把转椅往后退了退,腾出一点空间。
“我也在充电啊。”阮斯亭动也不动。
“这么窄我能够得着吗?往后点你!”
“真够笨的。”他长臂一伸,阮斯玉手里的手机立马发出充到电的震动声。
阮斯玉立刻反驳:“连胳膊带腿才四个,哪有五短?我看你才短。”话一出口,阮斯玉就想给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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