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导致为自己惹来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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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青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明白,他已经老了,也该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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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道破心思,紫电道人也不恼怒,他能成为大罗之境,这样的骚扰只能算是毛毛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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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既然如此说,吾也无言以对,但你马上就要到尽头了,你还能说的出下一句话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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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必要和一个死人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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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烛青已经大半个身子迈进了棺材,身上察觉不到丁点活人的气息,甚至他刚才说完那句话之后已经不再吸气,精气神几乎完全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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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一点点微不足道的神曦还在体内极为艰难的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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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青没有回答,目光也从紫电道人身上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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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以眼球自然下垂,烛青最后再次看向那世界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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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近的距离,近在咫尺……他,不甘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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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师父的承诺没有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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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的果壳即将彻底碎裂,但就差这么一点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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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罗之境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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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没有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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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留之际,烛青回想起自己的一生,似乎就没有做成过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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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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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月溪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烛青已经无法抬头,却感觉分外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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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月月溪的声音啊,可惜,自己还没有名正言顺的公布她是自己道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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