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府医号了一会脉,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这药都是张老夫人压箱底儿的,若随便一个大夫就能查的出来,她就不会用了。
李嬷嬷想到可能药刚入肚,还未散到身体各处,便道:“陈先生只管开些催吐的。”
这边张焕谨吐的昏天暗地,另一边张老夫人已经找到张侍郎,让他去请御医了。
像她们这样的家族,也是有交好的御医走动,虽平时不能事事都去求,但遇到棘手的,踏上人情也是能请一请。
等御医进府,已是一个时辰后,张焕谨胃里早就吐个精光,呕出来的只剩酸水。
听说张焕谨是吃错了东西,李御医眉毛微动,神色不变的搭上了对方的手腕。
摸了一阵脉搏后,李御医摇头:“无甚大事,时候尚短,未伤及五脏,催之泻之即可。只大爷的肾精不足,脾胃两虚,虚得好好调养……”
张侍郎表情差点裂开。
儿子不到而立,怎么就肾虚了!
张焕谨脸色一黑,男人被说肾精不足,还被丫鬟婆子听见了。
即使是信得过的仆从,面子也掉一地。
张侍郎挥手把人都打发出去。
细细询问李御医有什么医治办法。
李御医沉吟许久:“我开个方子,先喝上一旬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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