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离婚证还要几天才能拿到,所以她只是言语上刺激刺激:“钱怎么算呐?要不就拿这个珐琅彩鼻烟壶抵吧!你要是不吱声我就当你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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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嘉斌愤愤回头:“我转给你。”
不怪他要气闷,碰坏的那个梅瓶也就三万多,他那个珐琅彩鼻烟壶实价就要上十万了。就如时萋说的,这东西在他们眼里的价格和对外售的价格不可能一样,她却在这儿玩这一手。
时萋其实对古玩市场上,各物件的价格不怎么清楚。
只是靠着原身的记忆,能评估出家里店铺中的物件价值几许。
至于辨别真假,那靠记忆还真是白搭,纯纯的理论知识塞在脑子里,也需要去好好融汇理解的,短时间内还不行。
不过对于年份久远些的玉石类、器具类她还是能轻易辨出来的。
一些瓷器、玉器,竹子的储物格里一大堆,她曾经在多个古代位面没有消遣的时候也时常把玩,见识的多了,东西真不真她还能不知道?
最最重要的是,有些作假的物件是通过现代科技做旧的,或是半真半假的黏合成品,这种一扫描就露馅的,竹子就可以识破。
所以这场离婚分割,在左嘉斌看来就是时萋占了大便宜。
明面上他说店里的物件可以值几千万。
其实现在展架上的存货只有三分之一是真品,其余都是仿制的。
时萋挑东西时,拿的可都是真的。
不过左嘉斌知道她是专业的,所以心底也没抱太大希望,其实这些对于他手里那些资金,都是小钱了。
但他这人把钱看得很重,即便想到过以对方的眼力和本事,不会选到多少仿品,但看到最终结果时依旧觉得肉疼。
眼看着属于自己的东西都运的差不多了,时萋临走时去二楼转悠了一圈。
这里除了会客的茶室外,另一处空间被改成了左嘉斌的私人休息室。
原身没出国前,这里可不是现在的布局。
时萋往休息室走去,入眼就是一张好大的床,根据竹子给的小电影式资料。
左嘉斌和那个小三在这里鬼混的次数不少。
床的另一边是个开放式的衣柜,里面挂着十来套衣服,男女的都有。
左嘉斌见她上楼略有些吃惊,第一反应是紧张,随后似是想到已经离婚了,又松懈下来。
他不自然的轻咳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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