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如鬼魅般掠到窗前,剑光轻描淡写地在窗棂上划出裂痕。暗夜中突然传来凄厉的猫嚎,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闷哼——血影阁杀手们正与凭空出现的黑影缠斗。
温瑶从未见过如此凌厉的暗杀方式,那些黑影根本不与敌人正面交锋,只在刀光剑影间穿梭,锋利的短刃精准地刺向咽喉。不过片刻,院外便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傅韶景推开窗,月光下露出半张脸:"让他们把尸体搬走。"他转身看向温瑶时,眸中寒意已敛:"雨灵还有最后一口气,解毒的引子在...”
傅韶景将温瑶按在桌边,自怀中取出的小小玉瓶散发着幽幽香气。"这是西疆雪蚕丝。"他倾出的粉末莹白如霜,"与毒物相冲即会泛金。"温瑶将粉末撒在雨灵嘴边,果然看到一丝金线蔓延开来。五皇子突然抓住傅韶景手腕:"你怎会有此物?"
剑锋已抵在五皇子喉间:"本王的事轮不到你操心。’
"距离辰时还有两个时辰,西南使团的参茶此刻正被送入宫厨。"他突然扯开领口,露出锁骨处一道暗红掌印,"沈皇后亲自下的催命符。"
窗外突然传来铁链摩擦的异响,三人同时变色。傅韶景一把将温瑶塞进床底暗格:"机关在第三块砖下。"他转身时,五皇子已翻滚而出,长剑与暗器碰撞出夺目的火花。温瑶死死攥着那本泛黄账册,看着傅韶景与宫中暗卫短兵相接。
黎明前的宫城笼罩着诡异的死寂,玄武营的铁甲突然在宫门前巡弋。五皇子的短刀在月光下划出凄厉弧线:"长公主的羽林军已反水?"傅韶景负手而立,手中折扇敲打着掌心:"他们记得二十年前在信王府外倒下的兄弟。"
正说着,宫门吱呀开启。沈皇后立在朱红门槛上,手中托着的白瓷茶盏冒着袅袅热气。“信王倒是好耐心。"她的声音袅袅如丝,"竟连寿宴的参茶都尝过了?"傅韶景挑眉扬袖,拂开茶盏上飘落的桃花瓣:"娘娘这毒真是精巧,连本王都险些着道。"
沈皇后突然尖叫起来,惊惶地看着自己手指逐渐发黑。傅韶景的折扇已钉在她身后的宫门上,上面串着半截断指:"本王的耐性向来有限。"他转身时,五皇子已带着禁军冲入殿内。温瑶从暗格中爬出,看着殿中倒地的宫女——每个人的颈间都有道诡异的月牙印。
寿宴当真变成修罗场。傅韶景的长剑正抵在西南使节喉间,他剑尖挑起的玉牌在晨光中闪耀着诡异的血色:"二十年前信王府的玉牌,怎么会在西南使团手上?"沈皇后突然狂笑起来,发丝间竟渗出点点金光:"你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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