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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见郑峰答应了,我立刻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紧接着,郑峰与我商量了一下对策,该从何处入手,经过讨论,我们认为还是从潞州区的审批程序入手。
于是,郑峰从我们这个小组再分出几个人,前往潞州区调查,我本想跟着一起去,无奈我现在除了指挥小组的副组长之外,还是省委书记的临时秘书,所以根本走不开。
风暴行动的效果很显着,才几天的工夫,就有很多人主动去向组织交代问题,包括华阳县律委的多名工作人员,他们或多或少参与了六年前我父亲的案子,当然,这也要归功于陆一鸣的自首。
我父亲案子爆发时,陆一鸣是华阳县县委书记,没有他的指示,律委不敢乱来,正是得到了他的授意,律委才会对我父亲极限施压,以至于五年来我一直误以为父亲是不甘受屈才投江的。
好在这一切总算拨云见日了,我相信父亲在天之灵也能够安息了。
随着调查的深入,昆城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医疗事故的全貌也随之浮出水面。
当时,昆城第一人民医院的几个专家也发现了鼎康公司的这批设备有问题,他们也在第一时间向省厅做了汇报,要求叫停试验,可时任卫生厅厅长韩征却坚持要求试验继续,最终六名患者因为诱发癫痫导致心源性猝死。
事故爆发后,为了瞒天过海,卫生厅向昆城第一人民医院下拨了一批款子,说是为了开发某个项目,其实这笔钱用在了赔付给死亡患者的家庭,这才勉强的把盖子给捂住。
如今东窗事发,一切旧账就摆上了台面,已经退休的卫生厅厅长韩征也被捉拿归案,我跟郑峰亲自审讯了他。
据他交代,正是吴志成极限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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