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6章 我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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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是我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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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斯并未理会他，而是继续着手头的事，他用抹布擦过烛台，圣水从台面上落下，而在其经过之处，秘银融入了大理石中，在烛火的照耀下闪烁着宛如新生的光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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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森斯坦仰望着帝皇的面孔，他的双眼永远眺望着远方，仿佛从未知晓座下正在发生的一切，“帝皇会希望我如何选择？我如何抉择，才能如他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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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询问帝皇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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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是他的兵器，我将挥向他所愿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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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座上的帝皇依旧眺望着远方，眼睛仰望着头顶的星星，星光照耀在他的身上，人类之主的伟岸身躯坐在王座上，爱森斯坦仰望着那，等待着他的话语，但那张嘴却从未动过，就仿佛他从未聆听到自己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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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责任为何？”胡斯说着，手指抚平面前的祈愿卷轴们，他将那些脱落的重新张贴在王座上，念诵着上面写着的祈祷，他的声音很轻，但那伟岸的人类之主，却似乎看向了他，一道星光落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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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森斯坦看着站在星光中的胡斯，抬起头，仰望着帝皇的面孔，那完美无瑕的脸，“事如帝皇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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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皇之意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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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等死战。”“为何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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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吾等天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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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森斯坦仰望着帝皇的雕像，胡斯的话语回荡在耳旁，就好像是他，那坐在王座上的人在开口说话，“何为汝之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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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如帝皇之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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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皇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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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等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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