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开出的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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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路梦的语气中带着质疑,吹哨者反而放松了下来,在人类社会混迹多年,无论是市井还是朝堂,打压对方抬高自己都是常见的谈判手段,没有了情绪的制约,身为骨人的他反而能更准确地把握到对象的意图,“第一步要做的其实很简单:将我引荐给你的教众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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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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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最平淡机械的语气,却说出了最不可思议难以理解的一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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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一台机器、一个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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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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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只是宗教膜拜的对象而已,你我都知道这背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吹哨者看着路梦,“骨肉换生寻找了那么多年,不就是想要找到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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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连这个学派本身,就是在对吹哨者的挖掘与猜想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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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骨肉换生理论的两个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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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从骨人变成人类,还是人类成为骨人的可能性,拥有生化肌体的吹哨者都是最好的中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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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哪一方,都可以将吹哨者充作自己抱持着的理论的成功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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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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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梦想起了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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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它的“脑子”已经坏掉了,忘却了自己的身份,反而自认为是即将进化为人类的成功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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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它的存在,证明了的确有一方,在利用吹哨者,宣扬“骨人→人类”的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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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想要成为“人类→骨人”代表的吹哨者,又找上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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