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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越说越娴熟,显然这则传说他虽称之为可笑,却在心里面重复回忆了无数次,以至于都快要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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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梦的面色如常,但玻和查德的表情都开始有些诧异与古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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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他们谋划着要修筑一座闪耀之城,好似暗夜的星火,一明千里,流离之人如同扑月的飞蛾吸引而来,有工作、有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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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想要前往那里?”查德再也听不下去了,直接打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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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觉得我也很可笑?”黄相自嘲道,“但是你们应该可以理解,对于下城区的漂流者而言,听到这样的一则传说,哪怕知道它可能就像所有宗教里编纂的救赎一般虚无缥缈,但还是止不住会下意识心生向往,希望它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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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德并没有觉得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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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完全能够理解对方的感受,黄相说着的故事神话与史诗并存,最后又抛出了衣食住行这样最吸引漂流者的直接需求,就好似圣国的教士在传教时,总捧着本《圣火》说他们的奥克兰之傲是流淌着蜜与奶的乐土一般,也不怕腻……查德只是觉得有些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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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口吻,怎么和自己在闪地时听过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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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出自同一人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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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玻好似有些焦急,“你就没想过其他的什么选择吗,比如反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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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路梦笑道,“是我赌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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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黄相一脸茫然的样子,他之前显然并没有听说过这一组织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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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太过重视隐秘性,某种程度上也降低了自己的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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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挖掘新人,只能像玻这样一个个去考量与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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