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
嘶!
“哗啦!”
进忠“唰”地一下将雪鸢连衣服带人又塞回了浴桶里,然后通红着耳根,夹着“尾巴”落荒而逃。
“噗嗤!”
“哈哈哈哈哈!”
雪鸢在浴桶里笑得前仰后合。
这人怎么这么可爱啊?
胡乱洗了个澡,雪鸢换上中衣去看进忠的笑话。
照理说这么长时间了,这酒的药性也该过了。
果然,雪鸢才一出来就看见进忠气鼓鼓地坐在床边上,看到她还特别傲娇地转了个身,只留个后脑勺给她。
“又生气啦?”
雪鸢顺势趴在进忠的后背上,手臂勾着他的脖子,湿热的呼气和沐浴完的迷蒙水汽伴着她自身的体香直接扑了进忠一鼻子。
“对!我生气了!”
进忠难得硬气。
“你怎么能给我喝这个酒呢?我都说了,等咱们出宫后,正经结为夫妻再……,我这也是尊重你为了你好啊。”
他唠唠叨叨起来,听起来更有几分唐僧的范儿了。
“不喝酒就可以了?”
雪鸢突然发问。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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