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转头又向阿箬看去。
“阿箬,你是娴妃的陪嫁,你一个人的证词就可决定娴妃的清白。你是否被人胁迫,因此才诬陷娴妃。你要知道,若没有你刚才那番话,即便是有那些证据,也不能定死娴妃的罪。”
话说到这儿,如懿又连忙抬头盯紧了阿箬。
她对阿箬那么好,阿箬定是有苦衷的吧?
“恬嫔娘娘。奴婢未曾受到胁迫,真的是难以面对的自己的良心才出来揭发的。玫贵人怀孕以来,奴婢日日受良心谴责,却又顾着主儿往日的恩义不敢站出来。若不是素练搜宫,奴婢怕是至今都不会吐露出主儿半句不是。”
“好。既然如此。你刚才说景阳宫油漆中的蛇莓乃是娴妃混入。那么这蛇莓从哪里来?又是怎么混入油漆中的?”
“这奴婢就不知了。奴婢素日里要伺候主儿,还要顾忌着这朱砂的事儿。因此景阳宫油漆的事儿主儿未曾交给奴婢。不过,奴婢想……奴婢想……”阿箬吞吞吐吐道。
“想什么!快说!”弘历一拍桌子。
“奴婢想,之前老主子过身时,曾单独见了主儿。乌拉那拉氏……难免在宫中还有些可用之人。”
“大胆!”甄?执耸敝苯臃⒆髁恕
“娴妃你不愧是乌拉那拉氏的侄女儿,手段之毒、心机之深竟完全不输于你姑母!”
如懿眼中含泪,只觉得刚才被白蕊姬抽打的半张脸隐隐发木,嘴角更是针扎般的疼痛。
她跪在地上,一时之间竟不知说些什么。
皇后心中得意,看着雪鸢都觉得顺眼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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