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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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性事酣畅淋漓，结束后，王婉躺在柳轻寒怀里，和柳轻寒说了许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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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婉说，她相信柳轻寒不会做不利于自己的事情，也能理解柳轻寒的私心，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柳轻寒于她，总像是蒙了一层面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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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最开始的身份瞒着她，到后来将血契的效用瞒着她，告诉她需要在妖界静养，却不知为何又出现在了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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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在剖丹救她之时，明明对他自己的伤害会很大，他却依旧选择瞒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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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柳轻寒，他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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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轻寒用指尖细细描摹着她的五官，从第一个问题开始耐心地向她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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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实这些问题的答案，不用他说，王婉也能猜得着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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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之间的关系里，柳轻寒实在是太小心翼翼了，小心翼翼到他不敢去做自己，生怕自己的任何举动会遭到她的拒绝，更怕她会再次离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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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而复得的东西，往往会更加令人患得患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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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轻寒说，他的生命可以有很多个一千年，但能与她重逢一次，能与她共枕同眠，已是上天眷顾，他没资格奢求这样的一千年，能够再来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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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为自己的自私道歉，但若是再来一次，他仍旧会选择默默守在她身侧，拼尽全力、竭尽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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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轻寒在说话的时候，下半身不知何时又变成了蛇尾的模样，王婉有些害怕地想躲，但柳轻寒却说，他只是想要和她再贴近得更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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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紧缠绕在她的身体上，却并不让她难受，只是将头埋在她的脖颈之间，用尾端一遍又一遍轻轻扫着她的腿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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